出,可为什么在你手里却是草草结案。”陈茂川冷哼一声,迈步走到木箱旁,绥中从中提出一颗人头丢到远处的桌子上。
“飞燕堡外门弟子程南,杜洪,曾私下与南唐暗桩来往,将我沧州多出军事重镇的机密信息卖与敌国,论罪当作株连,你飞燕堡也难逃干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人都死了,嘴长在你身上你想怎么说都行,想要泼脏水你拿出证据来,否则我飞燕堡第一个不答应。”展昌彭愤而起身反驳道,叛国的罪名别说他区区一个飞燕堡,便是常明也担不起这样的罪责。
“现如今南唐的暗桩还在囹圄的地牢中关着,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王少哲不以为然的开口说道,如寒风一般袭过。
展昌彭原本嚣张的态度在听到囹圄两个字后也不得不收敛起来,囹圄原本是九州第一君王亲自修建的一座牢狱的名字,而如今却是沧州最尖锐的谍报机构,而囹圄的地牢素来有小临渊之称,可见其黑暗凶残的程度,如果说南唐的暗桩真的被囚禁于此,别说是逼问出一两个外门弟子来,只要能换来一死,让他反而叛国也不是空话。
见对方不答话,陈茂川也不理睬,又提起一颗头颅来丢到了穆长寿的脚下,圆咕隆咚的脑袋在地上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