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主持抖擞了一下身上的布衣,叫道理孤心寺在他的经营下非但不算落败,反倒是让不少同行眼热的存在,再加上不少外来之财,怎么也该换上一身光鲜亮丽的锦襕袈裟,再不济也少不了是一件纯色佛衣,只是一身被水洗的发白的布衣实在看不出主持的身份。
“小陆陆,叔叔带了个朋友来看看你。”布衣和尚嬉皮笑脸的轻巧门房,好不正经。
“唰。”
一道透体灵力破窗而出,直点在和尚眉心,本以为是个皮开肉绽的下场,却不想那道灵力冲击和尚额头时,仿佛撞上了一块精钢般,支离破碎,和尚满脸无奈的抹了抹印堂,转身朝着苏问等人谦声道:“几位施主,我这侄儿脾气不好,只怕今日的是见不到了,不如明早我再给各位引荐。”
“也好,打扰先生休息了,小子明日再来拜访。”苏问毕恭毕敬的朝着门内拱手一拜,透过门房上的破洞偷瞄了一眼屋内的景象,似有一男子的背影。
“大师,不知可否在此借宿一晚。”
和尚面容为难,下意识的看了看仅有的两间房,苏问看着这些小动作心知肚明,也不难为对方说道:“在大殿打个地铺便好,劳烦大师准备几床被褥。”
“师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