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人而言是在遥不可及,庆幸的是原来那些所谓的光辉离得近些也不怎么耀眼。
牵驴的少年在御道上慢行,默默忍受着如火焰般灼人的目光,情愿站着被七贵打一顿也不愿在这里煎熬的七才只觉得喉咙生烟,连走路都不自在了。
“原来被人这么看着的感觉真的不好,往日在少爷身边时还不在意,真不知道少爷是怎么还能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
半个平京都在等待的莫修缘最终还是没有出现,众人从大喜到大悲,后又得知对方仅仅只是一个仆从后的失落和期望,当然这其中多少还有一丝敢怒不敢言的怨气,北魏民风直爽,最看不得南唐的装模作样,却偏偏在对方手上输了两次,一次是南唐大将韩治世在沧州城下摆酒三日无人敢战,以及此刻他们对莫修缘所表现出的热情与敬佩得来的却是视而不见的羞辱,是觉得我平京百姓不配见到你莫修缘的庐山真面目,还是连上朝觐见都只是让一个仆人代劳的潇洒不羁,这可不是什么好映像,至少第一次还有那位青衣白马以一人对百万人,讨回了大大的颜面,而这一次就只剩下敢怒不敢言,毕竟就算是有着九州小圣地的学府中想要找出一个不被对方甩开太远的天才来都无疑是痴人说梦,这一次的的确确的是北魏输了一手,甚至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