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笑道。
王珂愣了一下,沉声说道:“国中依旧有如常明这等奸佞存在,便是隐患。”
“那这跟你与十三弟执意渡江有何关系,这一仗打起来,可就没什么安居可谈了。”李在信话里有话的说道。
“难道先生不想收复失地,救两州百姓于水火之间。”王珂突然冷笑道,这一刻他更加确信对方并未为常明而来。
谁知李在信只是轻轻摇头,行过城门处那间客满为患的茶摊,有位略显削瘦的儒生在摊前忙左忙右,可脸上却没有丝毫倦怠,“这几年你可曾再去过丰江两州。”
“不曾。”
“既是要百姓安居,又为何要管他是在南唐安居还是北魏,如今的丰江两州并非苦不堪言,南唐皇帝不是昏君,他既然有一统天下的决心,也同样该有包容一切的胸怀。”
身为北魏臣子,言语中却是对南唐满满的赞许,这话出自旁人口中倒还情有可原,可你李在信却是专拿这些不敬之词累积功勋的人,怎的又要知法犯法。
“先生方才言论本将便当没有听见。”王珂冷冷说道。
“无碍,没人能将我如何,因为我所言句句属实,阴曹虽然凶险狠辣,可仍然要讲规矩,将军可曾听闻过阴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