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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旧城区老街上道路狭窄,下水道常年淤堵,臭气难闻,房屋建筑多以红砖瓦房为主,挨着街道经营最多的就是洗头房和美发厅,还有一些摆摊卖早点的。
广播中那位来自宫廷御医传人的诊所就在两个洗头发中间,房子虽然破旧,但上面的牌匾却是新的,写着宫廷御医,专治疑难杂症,男性朋友的幸福家园,女性朋友的良好知音。
门口无人,廉价的铝合金门关闭着,左右两边的洗头房也关着门。
大隐隐于市啊,马大少激动万分,有种终于找到了组织的感觉,那些在大医院排队看病的农村人真他妈傻,真正的中医就好像闲云野鹤一般,不问世事。
马奔跃和余思曼推开了铝合金门,一股子刺鼻汤药味道袭来,迎面就是几排草药柜子,脏兮兮发黄的墙壁上挂着大量的红色锦旗,都是来感谢的。
一个留着一头乌黑长发带着眼镜的小胡子男子从里面出来,双方见面。
马奔跃说明来意,小胡子让他坐下,随后号脉,这一号就是五分钟,随后不用马奔跃说,小胡子率先说,不举,有心无力,对否?
一语中的,马奔跃激动的点头,问,医生啊,我这是咋回事?还能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