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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北川抽着雪茄坐下,面容淡然,“不知农少大名如何称呼?”
“农华遥。”农少语气弱了下来,坐在卢北川旁边,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宛如坐在医生面前,神色紧张的病人。
“农华遥?这名字充满了文艺气质,很好听。农少,你说说具体情况吧,只有对症才能下药。”卢北川道。
农华遥叹息一声,双手挠头,“我自幼家境优越,自出生身边就有四个人服侍我,两个小保姆,还有两个保镖,除了吃饭上厕所自己动手,连衣服都是保姆给我穿。
父母很忙,有时候我父亲出差,一个月也见不了几回面,我母亲掌管家族生意,经营古玩店和博物馆,也很少见面……”
听到博物馆这个字眼,卢北川吃了一惊,能够成立私人博物馆的,可不是光有钱就行的,除了丰富的人脉关系,还需要大量的文物,并且形成一定的规模。
“十二岁那年,身体开始不得劲,每天早上起来,就是那地方总是硬邦邦的,感觉憋的难受,这事我告诉了一个关系比较好的保姆,这保姆十八岁就在我身边照顾我,那会我才两岁。
我十二,她二十八,结婚了还有两孩子,听到我说这里,也不知道她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