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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吧?”苏寒秋笑着说。
老板从电脑前站起来,拿出两个小马扎来,“坐坐。”
“谢谢您。”苏寒秋和卢北川接过马扎坐下,“大哥,您怎么称呼?”
“我姓张。”老板说。
“张哥好,我们这趟过来,是有任务的,我策划的这个节目,叫做寻找京城最少见的姓氏,我知道咱们十里铺有姓屠的,便过来问问。”
张老板侃侃而谈,“这个确实有,不过这老屠家一家原先不是十里铺的,好像是从西北过来的,几十年前才留在十里铺,成了我们村里的人。
他们来之前啊,我们村就没有姓屠的。”
“这家人生活怎么样啊?”卢北川问。
张老板撇撇嘴,随后又摇摇头,最后又叹息一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情况。
几十年前,老屠家刚来的时候,穷的叮当响,实际上那时候不光是他们,整个神州大地都很穷,我们村的人并不比老屠家好过。
不过后来人家一家是发了,说话间到了八十年代中期,老屠家的第二代,到了适婚年龄。找不到媳妇了,整个榆垡都给他们搜罗了个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