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个疯婆子,傻乎乎的,最后啊,连吃喝拉撒都忘记,最后发呆到死,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一了百了,省的啊折磨人。”
“高老,相信以后的医学,一定能控制您的病情。”卢北川道。
“控制又如何?小川,你可知,我此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
卢北川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姚老师的父亲,您的第一任丈夫。”
“嘿嘿,还是你了解我。你说,现在我要是见他,是不是对老赵头有些不公平?”
“高老师啊,您想的太多了,赵老师是个胸怀宽阔的人,只要对您的病情有改善,我一定不会介意。”
“我想……和我所有认识的人拍个照,然后写上谁是谁,都是什么关系,回头我不认识你了,通过照片啊,还能想起来。不过,这恐怕只是我一厢情愿吧。”老太太苦涩的说。
卢北川拿出了手机,调整了摄像头,“高老师,看镜头。”
“哎哟,这么难看啊,我的菊花头,我的小口红,哎哟,别照,我得捯饬一下。”老太太说,她稍微往上倚靠一些,卢北川将她的小手包递给她。
老太太打开手包,拿出口红和竖子,她是干净爱美的人,就算是老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