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卢北川淡淡一笑，心中了然，牛角自然不会幻化，能幻化的，则是牛角背后操纵的人。
不知道这只牛精是牛角的本体，还是操作者的本体。
卢北川拿出降魔杵，这东西是煞气克星，煞气越强，它所能爆发出的威力也就越大，周围的煞气顿时被降魔杵吸了个干干净净。
那牛角变幻的牛精也灰飞烟灭，黑色的牛角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卢北川目光看向窗外，地上的这枚牛角和刚才杀死曹雪眠的如出一辙。
这一刻曹雪眠的死因明朗了，牛角是从窗外飞进来的，曹雪眠临死前看到的恐怖景象，恐怕便是那只变幻的牛精。
这牛精有两种可能，第一，是牛角的本体。牛角是从牛身上砍下来的，本身有牛的特征。
第二，是背后操作者的化身，牛角只是一把器物，背后需要有人操纵才能完成暗杀，而操纵者将自己的神识注入牛角之中，同样能够发生一些变幻。
“凶手一定还在发布会上。”卢北川将牛角捡了起来，曹雪眠胸口那一把也拔了出来。
两只牛角从外形来看，可以肯定是从同一只牛身上砍伐下来的，牛角又大又黑，这只牛恐怕活了不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