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把老头抱回帐篷,安置妥当后才离开。
等他一走,老头睁开眼,眼里若有泪光,喃喃道:“假如那个小子还活着的话,这么多年,和你的年纪也相当了,可惜啊,人死不能复生,宫家的血脉,断了!”
江寒离开工地,没有打车,而是飞速地快走,同时运气,步伐轻盈!
经过那条酒吧街时,江寒心里一动,不知道白雪是不是还在这里继续打工?
他抬脚走向灯红酒绿的酒吧,一家家看过去,没看到白雪。
他心里放轻松了,正要走,不远处传来一阵争吵声。
“放开我,我自已走!”
“秋语,你都醉成这样了,不如我送你回去?还是去我家?”
“无耻,放开我,我自已回去。”
这声音听着耳熟,不是落秋语的声音吗?
落秋语喝得醉意浓浓,两条腿都不知道怎么抬了,一迈脚,就往下垮。
江寒听公司的人提过,落秋语是个玩伽,经常来夜店。
按理说酒量应该不错,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围着落秋语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看她有气无力的样子,男人按捺不住喜色。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