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留下一个这么大的把柄,断送自己的政治生涯。
陈子峰听后,也说:“是轮不到我们关心,但我们可以确认一点,有人的靠山已经倒了。”
柳云皱着眉头,也点燃了一根烟,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说:“说是靠山,也夸张了。像在沪市,这种级别的企业,无论民营,国企,还是混营,都是数不胜数。他们算什么?顶多众多棋子当中的一枚,后宫三千当中的一个,还不算最受宠的那一类。”
陈子峰接话说:“你跟我说起过,上次在沪市宴会的时候,主动找你搭话的王辉龙,我也派人调查过他的性格,脾气火爆,易冲动,对于下属喜欢动辄大声责骂。”
柳云听后,又问:“发家史呢?”
陈子峰回道:“主营建筑工程,你想想就知道这一行,水有多深。”
多深?那就是黑道、白道都会沾边,尤其以对方40多岁的年龄,在90年代初开始创业。
他没经历过那个年代,但听闻是多了。
两人心知肚明,柳云则漫不经心地在桌面上敲打着手指说道:“线索基本有了,问题在于下一步该怎么做?那场车祸的调查是无疾而终了,而且除了车子有点损毁,人都完好无恙,根本够不成多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