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威”,反倒顺便拉到一单业务,让我爸知道这个情况,可能他也得无语很久吧。
晚饭的时候,二叔跟我们一起,经过这一下午的时间,我妈和二叔好像把中午的事情忘了一样,没有再提及分毫,反而家长里短的边吃边聊。
只是晚饭过后,我二叔才神神秘秘的找到我,问我梁经理找我有什么事。我没有细说,只是告诉他帮梁松把阴牌卖了而已,忽略了阴牌的报应过程,结果我二叔听过以后,只是狐疑了一阵,也没过多细问。
夜间倒也没了其他事,我们出去溜了一会儿,回家以后就各忙各的了,没其他特别的事情。
第二天,我们四个收拾好了行李,等梁松接我们的时候才跟我妈和二叔打过了招呼,离开了老家。
二叔倒是没有跟我们一起走,按照他的话说,难得请一次假,就在老家多待几天了。
似乎是因为阴牌有了处理渠道的缘故,今天的梁松看上去精神了很多,回庄的路上,他一直都在跟我们聊天,或说着一些他当初开大挂车的经历,也问过我们很多探险的遭遇。他的车技倒是比老邢头靠谱多了,聊天中也没有松过方向盘,结果三个多小时之后,我们就已经顺利回到了国际庄的别墅。
虽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