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凄惨,但真正死掉的却并不是很多,更多的是受伤。
兽医在治疗骨折上已经十分娴熟了,摸骨正位,夹板绷带,前后大约用了两个多小时,就把几十头受伤的牦牛摆平。期间自然有牦牛疼得反抗,但扎西却死死抓着牛角,不让它们伤了兽医。
等兽医离开以后,扎西看着这群“五花大绑”的牦牛,接连叹息了几声,随后才跟我一起回了房。
折腾了这么久,天空的黑幕已经逐渐笼罩了上来,扎西招呼着让我们先自己坐一阵,然后就跟边松一起到厨房忙碌了。
我也是有些闲不住,趁着这个时间在扎西家四处转了转。扎西家是标准的藏民家庭,家里的所有器具都有着浓郁的藏族特色,甚至很多器具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用途。
作为客人,我倒是没有乱碰这些东西,闲逛中我偶然间来到了一间偏房,看到这里供奉着一尊佛像。
藏民很多都信佛,扎西家里供奉佛像并不奇怪。本着尊重习俗和信仰的原则,我也双手合十,冲着佛像拜了拜。等我站直了腰板一看,佛像一侧还挂着一幅一米长宽的古画,画的内容却有些奇怪,两个较大的黑斑之间,以一条不规则的曲线相连接,仔细一看其中一个黑斑有些像是牛头形状,古画的左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