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总是不缺人,大半夜里急诊部的心脑科都有不少挂号的病人,轮到周康的时候已经足足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跟他一起进去的,有我跟赵露露还有司空强三个人,看病的医生年纪大约有三十多岁,戴着眼镜,他看到周康的状态,立刻就皱起了眉头,当他扫到我们三个的时候,眼睛里似乎闪过了那么一丝诧异。
这分诧异虽然很快被他掩饰下去,但到底还是让我察觉到了,心里总有那么一些不舒服,也不知道为什么。
医生把周康放到床上,拿着手电和一些设备查看了一下,然后问我们:“他这是怎么弄的?”
司空强刚想说什么的,我却赶紧接话:“我们也不知道,他多半可能是看到了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吓得!”
医生听了以后,眉头逐渐舒缓开了,放下工具和设备以后又问:“大概多长时间了,在哪里吓得?”
我盯了医生一眼,回答说:“也就一两个小时,在他上班的地方吓得!”
“哦”
医生应了一声,然后不紧不慢地回到座位上,敲起了键盘。
“大夫,他现在什么情况啊,严重吗?”司空强有些心急。
可医生根本不理他,依旧在敲打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