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呢,二毛死了你不闻不问,死亡虫跑了你却反过来训我们?”
“你”
何助理气得身体都有些发抖,但是六毛瞪了他一眼,却不再跟他争执了,跟着大毛就闪过了他的身旁。
段三狼则来到了我的身旁,问我:“火队,你怎么样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很不好!”
在他激斗死亡虫的时候,赵露露已经给我上好了解毒药,但是这些解毒药明显不对症,虽然减缓了毒素的扩散,可这些黑线仍然还在蔓延中,到现在几乎已经遍布了我的半个腿肚子!
“那怎么办?”段三狼皱着眉头问。
这么冷的天气里,赵露露却急得一头汗,她回答说:“除非是赶紧把火哥送进医院,或者是”
说到这里,赵露露突然眼前一亮,也不继续往下说,反而赶忙跑到那两簇三叶草的跟前,顺手就薅下一把,塞到嘴里就开始咀嚼。
看她这个动作,我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想法。来到这戈壁峡谷的当天晚上,我们就聊起过这两簇三叶草,赵露露曾说过,毒物生活的周围,通常会伴随着解药的。
当时她就怀疑这两簇三叶草就是死亡虫毒素的解药,甚至还戏言说,如果我被死亡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