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问了我一句。
而段三狼睡觉的地方跟他靠得很近,他一说话,段三狼随即也就睁开了眼睛。
我学了一下赵露露的方法,没有立刻告诉他们,让他们两个起床洗漱完了,才把相机给他们。
在看照片的途中,段三狼捏紧拳头,脸色虽然有些难看,但始终都没有说话。可铁蛋却热闹了,着实吱哇乱叫了一阵,那反应,比我可要激烈多了。
等他们看完了照片,我拿着数据线把照片倒到了我的手机上,送给了王副局长,没多久后我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林队长,昨晚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们干的不错!”王副局长赞叹了一声,然后又问:“至于这些照片怎么看着这么吓人,你们不是在故意吓我吧?”
我无奈回答:“王老哥,照片是不是真的,你们应该能检测出来吧,我闲的没事干嘛要故意吓你?得了,先不说照片的事了,刘宽你们怎么处理的?村民和民警的死,多少也跟他有点关系。”
昨晚我们被围观,不大习惯,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开溜了,警察们是怎么处理刘宽的,这我还真挺好奇的。
王副局长回答说:“说起刘宽来我就瘆的慌,昨晚我也看过照片了。不过,咱们国家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