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强挺着停了下来,回头尽可能正常的反问:“怎么了?”
那女子倒是没把我们怎么样,只是抱着自己的古琴问:“我的琴坏了,琴弦断了,你们谁会修理?”
原来是有事相求,听了以后我也松了口气。不过,看了一眼古琴,我却尴尬的摇了摇头说:“抱歉,我也不会修理。”
赵露露和铁蛋他们也纷纷摇头,我们是探险队,哪里碰过这种古乐器?而张三丰平时也只喜欢茶,对乐器也一样没什么研究。
得知了这一结果以后,那女子似乎有些生气,身上的危险感刹那间就增长了几分。我眯起了眼睛,对这女子有些警惕,生怕她会借机为难我们。
可是,到头来我还是想多了,她脸上虽然带着一些戾气,但却并没有动手,只是留下一句“那你们赶紧走吧”,然后就转身往屋内走了去。
她的脚步很慢,红色汉服遮挡下根本看不到她的脚,整体上有种漂移的感觉,看上去十分吓人!
我们看到这里,哪里还敢继续待下去啊,赶紧就离开了这座宅院。
说来也怪,那女子明明已经返回房屋了,可我们前脚刚一离开,这院门却自行关闭了起来,“吱纽”的声音持续了五六秒,然后“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