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情,温容庭一无所知。
温夫人的葬礼很简单,出席的人只有宋灿和林唯一,温老爷因为温夫人过世,一病不起,缠绵病榻半月有余。
温夫人下葬这天,天上飘着毛毛雨,深秋的风越发的寒冷刺骨。
宋灿一整天都没去医院,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去给温夫人送行。
林唯一比她到得要早,同样也是一条黑色的连衣裙,外罩着一件神色的长款外套,头发扎得高高的,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
时隔几天再次见到林唯一,两人之间的气氛复杂微妙,唯一的一次对视,便很快移开视线。
林唯一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谢谢你。”
宋灿垂下眼,“你不用谢我,我只是在完成温夫人的遗愿。如果她泉下有知,一定也会开心的。”
林唯一感受到她的疏离和冷漠,神色一僵,“可我还是要谢谢你。”
宋灿不再说话,递给林唯一一朵白色的小纸花。
“这是——”林唯一再次愣住,连落在发丝间的凉意都让她再也感受不到。
宋灿低下眼眸,手中捧着温夫人的骨灰罐,温老爷说他今天就不来送行了,让宋灿代替他和温容庭为温夫人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