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天空阴云密布,昏暗惨淡的光笼罩着这片公墓,偶有秋天的冷风呼啸而过,卷起满地的灰尘和落叶,刺得人一阵激烈的咳嗽。
宋灿和林唯一平静的往前走,幽暗冰冷的光线斜斜地照在一排排冰凉的石碑上,萧瑟的寒风吹过耳畔,仿佛是亲人寂寞的低吟,为沉眠的逝者送行。
从天而下的雨丝很细,很绵,似春天湖岸边随风飘动的柳絮。
不多时,两人的发顶都落满了雨。
可是谁都没有撑伞,目光虔诚,陪温夫人走完这人世间的最后一程。
终于走到温夫人的墓地,已经有人在此等候,宋灿将骨灰罐放下,用手捧起一把泥土,撒向骨灰罐。
“温夫人安息吧。”她低下头。
林唯一也跟着撒了一把泥土,只是神色却比宋灿悲伤得多,“伯母,我替阿景来送您,请你一路走好。”
话未曾说完,林唯一的眼里已经滚出热泪,很是悲伤。
宋灿的神色就比较淡漠,不是她不难过,而是她和林唯一的立场不同,温夫人和她并没有什么交集。
林唯一可以哭得这么伤心,是因为温夫人是林时景的生母。
可温夫人对温容庭的态度很难琢磨,她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