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过的人盯着你!”
林非白心里一遍,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又如何?来一个我赶走一个,来一堆我灭一堆!”
“就算真的如此,那你也看不见我玄门支离破碎的时候!”
林非白拔起来了那血人身上的竹轮君子,又一次狠狠地插了下去。随着那血人愤怒的话语,它消失在了房间中。
林非白怜惜的擦了擦竹轮君子身上的污垢,将它再一次的盘在了自己的手腕处,抬头再一次的看向了那副已经没有了美人的美人图,沉默着。
这画,一直给着自己熟悉的感觉。
一个被封在画里那么久的精怪,明明一出了画连基本的人形都维持不住,怎么会了解现状了解的那么多?
怎么会知道鬼谷玄门的近况?怎么会知道师父给予自己的东西怎么使用?
林非白看了看窗户外面,感觉到了一个巨大的阴谋,向自己招手着。
在一个安静的庭院里,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人正在鼓捣一副泼墨山水画。
他看着画上一红袄罗裙的女子消失不见,不由得笑出了声,越笑越控制不住自己,遂而干脆的仰天大笑了起来。
“林非白啊林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