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踩踏起来。
过程中,屋子里不断传出,骨头被踩的折断的脆响。
像这样发泄了好一会儿,汪荃才停下来,原本身上带着的煞气,也在这时变得更加浓郁了。
“究竟是谁杀了你?
是那个秦铭吗?”
汪荃像是神经病一样,又开始对慕悠姗的尸体询问起来。
但显然,慕悠姗并不会起死回生的,坐起来回答他的问题。
汪荃在屋子里,足足待了近一个小时才离开,秦铭不知道汪荃在那间屋子里都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停留这么久,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今晚已经放弃了离开的念头。
打算明天天亮后,他再买票从庆阳县返回夏市。
晚上11点多,对于一个几乎没有什么夜生活的县城来讲,一天的时间已经来到了末尾。
宾馆负责值班的前台,也不停在打着哈哈,已经是躺下来准备睡了。
因为按照往常的规律,10点以后,很少会有客人来开房间。
不过她刚刚躺下,便觉得好像有什么站在她身旁似的,这也让她有些不放心的睁开了眼睛。结果她便见到,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正趴在前台上,用一种让她有些害怕的目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