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少东不屑的说完,回过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又问说:
“不过你小子到底再搞什么飞机啊?你以前不是总劝我凡事多忍多想的吗,怎么这次不做小绵羊了?”
“忍无可忍自然也就无需再忍了呗。
面对学院我其实也不想忍,但是没办法不得不忍,而像陈志飞王思 仔这种,比我们也早不了多久进入大二的货色,实在是没有忍的必要。”
“说得好,男人就应该这样,谁惹我就干谁才对。不得不说阿秦,你成长了,东哥很欣慰。”
“你少扯没用的。对付他们,我心里面有数,你还是回去继续给橡胶包皮吧。”
“我来都来了,你觉得我会回去吗?要我说,什么伪装身份不暴露的,根本就没用。
因为就算我们伪装的再好,一旦等鬼祟杀光了人,还是要对付我们的。与其那样,倒不如提早和鬼祟摊牌,就告诉那鬼东西,老子们就是来搞你的,有本事你就出来。
像这样和做贼似的,天天在车间里给香蕉包皮,包的我都有些精神 错乱了。”
易少东的话将秦铭给逗笑了,他笑了笑说道:
“看来你根本就没弄明白我们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