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报官。”
这可不是良臣在诓他们,而是他真没想过报官。因为只怕他前脚进了衙门,后脚这屋中人就会集体失踪。
没了户帖还好办些,没了爹的那封信,他怎么去认二叔?
别说不是去和客妈妈拉上关系,就是换别的人,良臣也得捏着鼻子去。
见这小郎君同意去拿钱,胡广和潘寡妇商量了下,认为没有问题,于是便给魏良臣松了绑。
双手自由那刻,良臣很想一个黑虎掏心,和这两阉人拼了,但最终,他没这样做,而是一脸可亲的问客印月这倒霉丈夫:“不知这位大哥叫什么名字,小弟也好和嫂嫂说。”
“小哥,俺叫侯巴儿,你叫我侯二哥便是。”侯巴儿现在只想老婆拿钱赎他走人,这鬼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愿多呆了。
“侯二哥是吧?”良臣点了点头,又回身问胡广他们:“不知好汉们要跟侯二嫂要多少钱?”
“十两!”沙千刀不迭报出个数。
“五两便行。”潘寡妇朝良臣抛了个媚眼,“一人正好一两。”
良臣不由哆嗦了下,现在,他可是什么杂念也不敢有了。
一听要给五两银子,侯二真是肉疼,悔得肠子都青了,这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