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可是红着咧,京里那么多达官贵人,科道清流排着队求奴家伺候呢!”
良臣没动,也无语,他真是无言以对。
见良臣呆着没动,兔儿哥又拿铜镜照了起来,一边照一边哀怨的咒骂良臣:“你这狠心的,下手这么狠,瞧把奴家打的,奴家后日可是要去通州给东林的大相公唱曲的,现在这个样子,叫奴家怎么去?…你赔我损失!”
赔你个蛋蛋!
良臣燥的要抓狂,兀的一愣:“东林大相公?”
“是啊,人家可是名满天下的大人物,知书达理,哪跟你似的,不懂怜香惜玉。”兔儿哥一脸嫌弃。
“哪个东林大相公要你去唱曲?”
“东林”这两个字,可是良臣除了建州以外最大的心病,也是最大的关心之处。无它,日后死敌也。
“奴家干嘛要告诉你?”兔儿哥可不好相与了,哼了一声。
良臣颇是尴尬,干笑一声:“好姐姐,刚刚是弟弟的不是。”
兔儿哥眉头一挑:“这会知道叫姐姐了,刚才又是谁打的我?”
“那个…都是小弟的错,好姐姐就莫要生小弟的气了。”良臣的笑容很苦涩,太违心了。
“是么,那我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