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着,耳畔传来寿宁弱不可闻的声音,“他们说…过于风流…”
“这样啊…驸马年少,风流亦是人情,只是于殿下而言,未免有些过份了,也难怪皇爷会生气…”
良臣轻叹一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冉兴让这小子果然狗胆包天,家里这颗大白菜还不够你拱的么。
这事怎么化解?
难不成要他小魏公公押着驸马爷给他老丈人负荆请罪不成,发誓再也不在广东嫖到失联么。
这事,不好帮忙啊。
然而寿宁都开了口,良臣也不好推脱,头疼之余,端起酒杯。
不想,寿宁却红着脸摇了摇头,难以启齿道:“公公误会了,他们不是说驸马,是说我…”
“噗嗤!”
良臣到嘴的酒水喷了出来,喷得桌上菜都是。
寿宁惊住了,旋即脸烫红:“公公也是笑我么?”
“不是不是…殿下,您怎么会风流呢?”良臣不住摇头,想不通啊,你堂堂公主殿下怎么会风流呢?难不成,府上还有预备驸马爷不成?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寿宁也没什么好难言的了,一脸闷闷不乐道:“我也不知他们为何如此说我…想我与驸马成亲以来,格守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