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一说啊。
要知道,他原本就是个死人。
如果说世间无神 鬼事,又何以解释他在这个时代出现呢。
没有科学的解释,就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所以,不管有没有,先敬总不会错。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一番诚恳的话说完,那凉意竟是消散了。
看来,二哥是厚道人,知道兄弟和嫂嫂的难处。
良臣心里一宽。
“你做甚呢?”端着水桶进来的客印月见良臣站在那一动不动,不由好奇问了句。
“没,没做甚。”良臣恢复神 色,轻声问巴巴一句,“二哥的牌位几时摆的?”
闻言,客印月放下水桶,看了眼丈夫的牌位,有些难过道:“我回京后就给他做了牌位了…我虽不喜欢他,可毕竟是他的妻子,总要供他满上周年才行。”
良臣听后不住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客印月将毛巾递给良臣洗脸,自己则蹲在地上替魏公公脱鞋。举止之间浑然是小夫妻般。
良臣心中柔意更深,只是总觉不自在。
客印月一边给良臣洗脚,一边抬头看着他:“你怎么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