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焦伯爷无嗣,将来这爵位便是要从这两个侄子中过继一个承袭。因而这次将他二人带出来一是让他们见见世面,锻炼锻炼,另外也是想看看哪个侄儿更优秀些。
毕竟,东宁伯的爵位是祖上征战所得,后辈若不通军事,这爵位又岂能守住。便是他焦伯爷也每日于自家后院勤练大刀,在众家勋臣之中以“勇武”著称,但有兵事,内外守备相召之时,他东宁伯必是在场的。
这是什么?
这就是资历和本事。
“伯父说的甚是,就今天之事来看,那魏阉也是黔驴技穷了……”焦承业正说着,前面的队伍却突然停了下来,且议论哗哗的,人头攒动,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快过去看看出了何事!”
焦伯爷忙打马带着两侄儿赶到前面,结果爷三刚勒马停住,就叫眼前景象看呆了。
只见前方官道上,到处撒的都是铜板和碎银子,密度比之前那块要多了许多。
很多碎银子也不往路边的草丛里撒了,直接就扔在路上。不少砖头缝里都满是铜子,说句不夸张的话,就是闭着眼睛在这路上随便摸,都能发上一笔小财。
“魏阉欺人太甚,他这是把我们都当猴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