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闻之色变的存在,岂会如此敬畏于他。
“咱家知你们当中有些人和曹元奎亲近,对咱家有恨意。不过,咱家这人最是好说话,你们恨咱家,咱家却不恨你们,也不会为难你们….民间有句话叫买卖不成仁义在,咱们东厂也不是什么进了就不能出的衙门,所以这好聚自然也好散。”
魏良臣抬了抬手,神 情变得缓和。
霹雳之后,便是菩萨心肠。
曹元奎那帮亲信,他老人家高抬贵手,请他们走人。
这非小人之心,而是不得不为。
魏良臣绝不允许东厂之内有那么一帮人背着他和外面勾结,通风报讯什么的。
为了杜绝隐患,他必须请这帮人离开。
“….咱这里摞句话,人可以离开,咱绝不拦着,杜公公也不会拦着…但是,离归离,这以后再要回来,便是不能了。”
魏良臣说得很平和,从他脸上看不出半分不快之色,就好像在与人说些家常一般。
数十个呼吸过去,大小番子或低头不语,或眼神 交流,却是没有人站出来说要走,就是那理刑百户丘万良也不曾说要走,因为他们不认为这是好事。
魏良臣的耐心倒好,也不急,就这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