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实在是搞不懂魏良臣怎么弄一身油的。
“没什么。”
魏良臣摆了摆手,随口道了一句,“王曰乾死了。”
田尔耕一凛,却是并没有问王是怎么死的,只“噢”了一声。
“你用刑了?”魏良臣朝屋内看了眼。
“刑讯之道,尔耕可是得公公教诲甚多。”田尔耕语重心长。
魏良臣轻笑一声,道:“可问出什么了么?”
田尔耕摇了摇头,低声道:“此人口风甚紧,能忍,一时半会怕是不会松口。”
魏良臣微“嗯”一声,尔后却问田尔耕:“田兄想问出些什么?”
“这…”
田尔耕愣在那,旋即若有所思 。
魏良臣平静的看着他,淡淡道:“咱家进去看看,田兄不妨先歇着,稍后再使力气。”
“公公随意。”
田尔耕朝手下打了个眼色,几人忙从屋中撤出。
魏良臣入屋之后,便见到满是伤痕的孔学跪在地上,脑袋耷拉着,地上放着鞭子和撬具。
从孔学的伤痕来看,田尔耕还是有分寸的,至少都是皮肉伤,不会要了孔学命。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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