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牵怒赵家,只怕又是一场大祸。
想到公公死的不明不白,自家那个在南都做侯爷的舅爷也奈何不了对方,王月娥不由有些害怕起来,情急之下动了女人的鬼心思 ,忽的轻笑一声,然后慢慢走到魏公公身边,赔笑道:“公公莫要如此,月娥不是不愿,只是身子不便而矣。”稍后,又道:“待得身子方便了,月娥便任公公所为。”
这是使了个拖字,不便这种事有日子长的,有日子短的。妇人家的事,短则三五日,长则十天半月也不定,若有怀疑,推说病了或者不调就是。待这魏公公息了火气,寻个空回泰州便是,他难道还能追到泰州非逼着自个伺候于他么。
这话说的果是有效果,魏公公听了一愣:“唔,是么?”
“可不敢骗公公,真是不巧的很,昨儿刚来的。”王月娥脸上浮出红意,无形之中让她的说辞更有可信性。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魏公公竟然嘴角一咧,然后忽的就将她拽到近前,尔后二话不说就要脱她裤子。
“公公这是做什么?”王月娥吓的花容失色。
“咱不信。”公公冷哼一声,“你只脱了于咱看,若是真的咱绝不为难于你,若是假的,哼哼,咱与你便情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