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些智略,居然知道派使者求和,使我疏于防备;然后他趁夜劫营。”白晓文给出了评价。
葛玄也说道:“我以为胡人都是未开化之辈,没想到也有如此智谋,倒是异数。”
白晓文随即传令升帐聚将,命令各路将领,如此如此。
那蹋顿单于、左贤王二人,率领自己部落的勇士,扑入白晓文大帐之内,却是扑了个空,营寨内静悄悄的,只有车仗辎重,不见兵丁。
蹋顿暗叫糟糕,随即便听到一通鼓响,喊杀声四方袭来。乌桓部族士气狂降,都失去了战意,四散奔逃。
白晓文预留的两支伏兵,杀散了乌桓劫营军队之后,另外在偏僻小路埋伏了两支兵马,正候着逃散的左贤王,将其擒拿。
蹋顿仗着马快,侥幸走脱。不过,他也是有家不能归,因为白晓文已经命令闫柔,率领一支轻骑兵,急行军赶往乌桓营帐,大肆冲杀,最后一把火把乌桓营地烧的干干净净。
这一战,彻底打散了乌桓的元气。
虽说蹋顿逃走,但没有十年时间休养生息,乌桓部族是无法缓过劲来的。
闫柔带着缴获的大量金银财物、牛羊马匹,返回大营。
白晓文便令杀牛宰羊,犒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