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片片金黄的稻田,清风拂面,飘来阵阵稻香。
“到了!马上就到了!”李璋无心去感受这祥和的景色,眼睛只有那一缕缕炊烟。“站着!尔等何人?”一声清脆的童音传来。
李璋先是一愣,忽又一喜。寻声望去,只见一个青衣小童牵着一头毛驴,毛驴上端坐一位老者,缕着颌下长须,细眯双目,仿佛是在养神了,又仿佛是在偷偷打量身前之人。
“唉?我问尔等是何许人,为何在我主人庄前徘徊?”童子见李璋愣神,接着问到。
“啊?仙童恕罪。我等乃长沙人士,因路遇劫匪,我兄弟负伤,今又高热不退,欲寻医师救治,因而路过仙庄,若有冒犯,还请见谅。”入乡随俗,不是小五这个样,我上去两巴掌先教育教育你这熊孩子,从小那么装,见到大人还不打招呼,长大还了得。童子抬头看了一下驴上的老者,老者也睁开了眼睛,细细的打量了李璋一边,此刻的西北狼卖相确实有些难堪,被汗水湿透的粗布短裤,**着上身,脚上的草鞋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两只脚鲜血淋漓而浑然不觉。
老者捋一下长须,慢慢说道:“既是如此,且入庄来。”
“镜奴,速去请一下郎中。”童子应诺,飞也似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