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这高顺的歩卒都已经躲到林子里埋伏去了。”黄河北岸的一处小山丘上,小黑对靠在林木上假寐的小五说道。
“氾嶷是说好今日渡河的吗?”小五用温柔的声音,对面前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说道,挥了挥手里的信札:“你主人的字那是龙飞凤舞,我看不懂,我问你氾嶷是今日渡河吗?”
面前之人此刻门牙已经被小五一拳打掉,张开带着血水的嘴巴,用颤抖还带着漏风的声音说道:“回。。。。。。回大王的话,我家主人只叫我送。送。送信到这河边,给氾嶷和高。高顺二位将军,其余不知。”
“哟呵,还嘴硬?你五爷我最喜欢就是英雄好汉。别当五爷我不知道,你家桓邵哪老狗既然能叫你来送信,岂有不知道收信之人何时到来之理?大哥说五爷我脑残,五爷我认了。怎么?你也敢来欺五爷我脑残吗?”说罢抽出腰间的抽出短剑,剁掉了信使的四只手指。
两个哈士骑左右挟住,堵住了信使的嘴巴不让他喊出声音。待信使痛的浑身颤抖,只剩喘气,再也喊不出声音之时。小五继续问道:“现在你是不是还觉得五爷我是个脑残?”
看着面前晃来晃去的带血短剑,信使已经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劲的喘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