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初秋时分,此刻濮阳的天气依旧有些闷热。但包围圈里的人却能感受到说话之人言语里透出的阵阵寒意。
“到底是谁?”李璋扬起手臂止住了将士们的呐喊,换上一副淡漠的神情,平淡滴说道:“敢做不敢认吗?”
如果说这神汉和信众多是居住城中,或是新迁入濮阳不久,尚不晓得李璋的凶名。那么方才还在跟风向蝗虫祭拜祈求的流民们,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匍匐在地不敢抬头看李璋的脸,生怕触碰到那个摄人心魄的寒芒。
“郭先生领着营中之人抗击蝗灾,便有人出来闹事,还敢动手殴打,侮辱斯文。此刻若不交出肇事元凶,尔等皆是同谋。我数三声,若没人指认元凶首恶。圈内之人,尽皆杀死,一个不留!”
“一。”不给别人留下任何的思考时间,李璋便开始了倒数。’
“二。”哈士骑和陷阵营弓弩齐刷刷的抬起,瞄准着圈内的人,无论他们在痛哭,还是哀求祷告,皆无法使这些已经见过血拼过命的人生出丝毫的怜悯。
“是他!就这人,假装仙人,欺骗我等!”
“正是此人!我等皆被他胁迫而来,将军请饶过我等吧!”
“是他!”
“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