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叹了一口气,心知李璋这也并非是要强,更不是为了独揽功劳,现在武平确实成了一只烫手的山芋。不在于里头囤积着宝贵的粮米,也不在于这整编青州军能不能获得成效。细作们传来的情报让他内心日渐沉重,刘辟在武平不是骚扰抢掠,而是切切实实的屯驻了下来,并且在四周招兵买马,扩充实力。
单纯从战力上而言,即便刘辟有个五六万兵马,也不足以和曹操抗衡。但是黄巾贼寇和袁术关系日益密切,富庶的扬州可以源源的供应军需,让这些贼寇们不停的骚扰兖州,蚕食兖州。
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疥癣之疾也有可能成为心腹之患。即便等到陈留大军修整完毕,挥师南下,死伤的也是兖州自身的军民百姓,对于周边诸侯们来说,这是最喜闻乐见的情况。
冒险打这一仗,也变得越来越有了必要。但是要打,又谈何容易。
“仲德。”李璋喊了一下正在沉思的程昱,说道:“仲德熟读兵法,是否知道昔日秦军的方阵是如何操练的?”
程昱思索了片刻,说道:“强秦大军历经数代征战,军容军纪又岂是一时半会所能练就的?向来大军闻鼓则进,闻金则退。皆无需有人提醒,军阵之中。伍长、什长如同躯体之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