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水两畔此时也如鄄城官道上一般的热闹,一斗斗澄黄发亮的粟米就摆放在路边,吸引来不少参与施工的难民。此时用工成本不可谓不低,每日只需数两粟米,便可以让一个壮年劳力替你扛石挖土。
虽还未到汛期,涡水也颇为湍急,河面最窄处也有几十丈宽,不是随便丢些砂石土块下去就能拦得住。虽然征召来了上千民夫,日夜不停的搬运砂石土块,但几天功夫下来,也就仅仅将河面缩窄到了原来的四分之三,而且河面变窄后,水流越发汹涌,投下去的大部被河水冲走。
哈士骑和枪骑兵一直没有参与施工,除派出必要的侦骑日夜不停的巡视之外,其余部队和马匹都在河边扎营,骑士们将奔袭多日的战马带到水草肥美处,如同对待初恋女友一般,仔细洗刷战马的身体,检查马蹄和损伤。
“校尉,这样下去,恐怕很难截住河水,空耗时日,徒费劳力。”负责管理民夫的行军司马忧心忡忡的看着小五说道。
小五不置可否,只回道:“加紧便是。多投巨石压住,不够人手再想办法征调。你去告诉百姓,不日我主曹使君便率大军到此,到时即便再宽的河水也能截住,看我不淹死那些贼寇。”
深知校尉脾气的行军司马不敢反驳,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