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处的挂架上。
幸存的黄巾骑军心有余悸的抬起头来看着外边如一堵墙般的骑队,箭矢的尾端安装着洁白的翎羽,密密麻麻的箭矢扎在地上,看上去如同一片芦苇荡。只是这片芦苇却是生长在一片猩红的土地上。
“一个不留,杀!”
不用过多话语,哈士骑们动作一致的抽出马刀,如同浪潮一般,一拨又一拨的对营地中间的幸存者冲过去。手起刀落,不管是依旧在马上的,还是已经在地上的,又或是中了箭依旧在挣扎呻吟的。无论是依旧拿起武器顽抗到底的,还是闭上眼睛引颈就戮的,都没有逃过这一刀。
在哈士骑冲击开始的一刻钟里,整个营区再一次重演了五更天时那般的人间炼狱,一队队骑兵冲进营来,对着一群绵羊般的人狠下了屠刀。惨叫声此起彼伏,只是这次杀人者显得更为训练有素,也更加冷酷无情。
一刻钟过后,一切的喧闹都归于平静,只剩下战马的嘶鸣。
“校尉,这里还有个活的。看上去像是个头目。”
龚都如同摔生鱼般的被四名哈士骑抛到了小五的马前,后背的箭伤本已让他痛苦不堪,这记抛摔仿如平沙落雁,摔得他浑身仿佛散架一般,险些一口气接不上来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