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都从李璋那无比邪恶的表情里头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挣扎的便要起身反抗,四周的亲卫同样发出如同李璋般那贱贱的笑声的,一起下手将本已被扎成粽子的龚都死死摁住。
为了避免产生不必要的意外,李璋取过一支喂药用的空心竹管。一名亲卫用钳子般的大手捏住龚都的下巴,让他紧闭的牙关挤出一条正好和竹管大小相似的缝隙来。
竹管塞进牙缝,龚都此时已经满是恐惧,略带咸甜的药粉被李璋从竹管一头灌入,从另一边直接落入了龚都的喉头。
当一小包药粉全部导入,李璋迅速的抽出竹管后撤几步。亲卫们也如同躲避瘟神一般一起撒手跑开,站在远处笑嘻嘻的等待着药物发生的反应。
“卑鄙!小人!若要鸩杀龚某,取鸩酒来便是。又何必......”
一句豪言壮语还未说完,龚都已经发现自己的身子开始不对劲起来。预料中的腹痛如绞,七孔流血之类的剧情并没有发生,反倒被小五踢中的部位开始不受控制的肿胀起来。
“啊!李璋!你这小人!这对我施的是什么毒物!”
龚都满脸涨红,青筋毕露,原本被踢伤又涂抹了麻药的部位此刻肿痛无比,全身气血翻腾,心跳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