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之后,汝南及颍川皆入曹公之手,此天大功劳,必为中郎所得!”
李璋依旧怒气不减,冷笑一声说道:“前日是前日,今日是今日。今日本中郎只需出兵围城,武平旦夕可破。何仪也好,刘辟也罢,皆逃不出本中郎手心。刘辟若想归顺我主,需先得何仪首级奉献于我。”
“这......”
“唔?”学着曹操的口气,眼睛瞪圆的看着使者:“难不成他刘辟堂堂数万人的统帅,连杀个人也不敢吗?你回去让他请何仪议和,埋伏五百刀斧手,来个摔杯为号,刀斧手冲出来便将何仪给剁了,这还需要本中郎教吗?”
“何仪机警,若不肯前来,岂不误了中郎大事?不若中郎假意归还何曼,邀何仪出城交接。到时再设计杀之如何?”
木板后边的何曼听得真切,这声音却是刘辟手下亲信,恨得他牙根疼,咬着嘴里的破布不停的发出“呜呜”声,想要冲出去一脚踹死这使者,无奈却被小五死死摁住,动弹不得。
李璋见话已说得差不多了,换了副好脸色,将战战兢兢的使者从地上扶了起来,好言抚慰了几句。再与使者如何设计伏击何仪与收拾颍川兵马的问题上,细细的商讨了一番,才心满意足的将使者送出了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