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坝不移除,俘虏就不能去别处。俘虏不走,陷阵营和哈士骑也只能被拖在这里终日无所事事,享受着难得的清闲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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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都在医官的救治下苏醒了过来,见到前来探望自己的李璋两只眼睛止不住的流出泪水,叫人看了也不落忍。让自己人出卖,却被敌人救活。哪怕是被小五踢档,被自己灌药,也没现在这般痛苦。
“龚都,身体可有好转?”
“李中郎又何必要救我。我若当时便死在战场上,也算对得起教里的弟兄。奈何还有贪生之念,听从中郎之言前去说降,反叫我受此锥心之痛,我们乃是义兄弟啊!怎能如此待我!”
李璋叹了一口气,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几句劝说就能慰解的。此人虽然也贪生怕死,但毕竟还是个正直的人。
“安心将养,我已致信主公。请他任命你为青州军的校尉,你依旧可以带着你原来的豫州弟兄,为我主效力,也为弟兄们谋一条出路。”
泪眼婆娑的龚都抓住李璋的手,深情的看着对方:“龚都愿为中郎做牛做马,只求在帐下做一小卒。”
这感觉不对,这家伙可是连骟猪也不放过的,李璋如触电一般挣脱对方的手。
“莫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