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透个底,第一,这次相亲是父母之命,她自己其实不乐意来,所以心情本来就不好。第二,她的脾气可比我牛得多,别看那些男嘉宾这富豪那公子的,惹恼了她,最后有一个算一个都得给她跪下。所以就你那皮条大会、嫖客大会的样子,她不发脾气才怪呢。”
“啊?”电话那头的聂坤有点傻眼,然后立刻悲情嚎哭:“奇子啊,你可得救救我啊,我这就是一小水坑,经不起神 龙打水仗啊。你给说说行吗,不论如何,凑合过这次相亲会——算我求你了!”
“我说,给你出个点子。”杨绮眯起眼睛,坏坏道:“要不然,你把她赶走吧?她本来就不乐意参加,你呢就顺水推舟的一推,让她悄悄离场。这样你也松快,她也爽利,不是两全其美吗?放心放心,这个计划她绝对答应。”
“这……”聂坤闻言沉吟半晌,但最终说出了一句让杨绮意外的话:“我不想赶走她,我其实想让她继续留在台上。”
“为什么?你不是很头疼吗?”
“我是头疼,但其实也有点暗爽。”聂坤似乎转移了地点,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压低声音道:“奇子,我老实告诉你,我本来想办的就是正儿八经的相亲。大家坐下来,你选我我也选你,最后喜结良缘的那一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