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站也不是,拿也不是放也不是,一双眼睛里全是慌乱。
杨奇的声音轻轻飘来,语调中都没有起伏,好像不算个事儿,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小妹汗毛倒立:“这死老鼠死贵死贵的,还会唱歌跳舞和算数,电视台都来采访过。如果出了什么事啊,那损失可就大了……”这口吻这遣词造句,标标准准的碰瓷讹诈腔!
“别、别别别、别死啊!”眼看仓仓都好似要不行了,导医小妹大叫一声:“路医生,救命啊!”拔腿就冲进了后面的诊疗室。
杨奇悠哉的迈着步子在后头跟着,只听诊疗室里一片忙乱的声音,听声音就能还原出里面的场景:路义德放下了正在诊治的一条獒犬,手忙脚乱的把抽着腿的仓仓放在台子上,那后拿工具测量生命体征。“这?”路义德惊讶的叫道:“这仓鼠……”他必然是发现了仓仓的不凡之处。
没等路义德把话说出来,杨奇就推开了大门,走入了诊疗室。
地球时间一个月,主观时间半年多,路义德没有发生太多变化。人发福了一些,因为杨绮曾灌了他不少提纯液用来给他保命。那么多生命能,不长长膘才怪。但最大的改变是那略感轻浮的“老子牛了!老子发了!”的感觉全部褪去了,只剩下他这个年龄应有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