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静静地坐了一夜,就像一个不需要表演时的木偶般。
“小姐!”小丫鬟惊的毛都炸了:“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她压低声音问道:“是不是那、那种药酒,还没消退?小姐。赶紧去看大夫吧,那些恶徒的药里还不一定掺着什么可恶的东西呢!最近城里开了一家叫‘妇科圣手’的医馆。据说里面大夫很有本事,小姐,我扶您去看看吧!”
“不必,我没事。我还要继续……”楚云落勉强应了两句,便下床要开始练习。但当她拿起毛笔打算临摹《溪山行旅图》的时候,她的手却忽然顿在了半空。她看着一片空白的纸,又抬头看了看高墙外面,看着蓝天、白云、飞鸟——甚至那些乱飞的蚊虫,心中忽然兴起一股冲动。
这冲动不是第一次袭上心头了,但都被她抑制了下去。可今天,在脑海中声音的折磨下,第一次,她不想抑制这冲动。
“剥下华彩戏服,我还剩下什么……”啪,毛笔掉在纸上,留下了大片迸溅的墨痕。楚云落的神 色,终于在恍惚之外,多了点什么:“准备车马,我要出去看看。”
这种关键时刻,她实在不应该抛头露面,以免横生枝节。但小丫鬟却乖乖点头,听话的去准备了。
这一天,楚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