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我十岁的时候就被送往帝都,在这九年中,我没有父亲、没有母亲、没有兄弟姐妹。”
“呼…呼…”安迪一口气喊出这些话后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格纳公爵听到儿子的发泄式的倾诉后微微一愣,然后起身走到儿子的身边,用宽大的手掌轻轻的拍了拍儿子的脸颊,这是他们特瓦克领的礼节,“记住,以后不要露出这种委屈的表情,因为,你是巴莱特家族的成员,没有人能够让你受到委屈!”
“让着狗屁的家族见鬼去吧!”安迪很想说出这句话,但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现在,他选择保持沉默。
格纳公爵突然心中堵得慌,其实,他很想与自己的次子长谈,好好的长谈,毕竟,如果错过这个机会,下一次见面也许又是九年之后。
人生又有几个九年?
…
良久的沉默后,格纳公爵打算换一个话题,他让自己声音尽量变得慈祥,“怎么样,脱下重甲后是不是感觉整个人舒服多了?”公爵让自己尽量站在儿子的角度思考着问题,“我年轻的时候第一次穿戴重甲的时候也是累得不行,如果不是你祖父的呵斥,我肯定不愿意脱下来,但脱下来后几乎就不愿意再穿上去。”
或许是格纳公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