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恐惧,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我的父亲…女神在上,你怎么敢…我那天只是随便说说。”就算安迪此刻领导着特瓦克领大部分士兵,但他始终不满二十岁,他还是个半大孩子,所以,他很容易被自己的情绪左右。
在前几天,安迪醉酒后的一个晚上,他曾向克莱尔抱怨过在花石堡所受的委屈,当时,刚刚向安迪宣誓效忠的克莱尔爵士给过安迪一些极端的建议…当时无处宣泄心中郁闷的安迪当然是想都没想便答应下来。
“您应该冷静,我的大人。”克莱尔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外,“您的意思是说格纳公爵已经去世?而且,是死于谋杀?”
安迪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克莱尔脸上的表情,他看到克莱尔不像作假的意外表情后明显松了一口气,接着便回答道:“准确的说,是被毒死的。”
克莱尔蹙眉道:“大人,你应该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他语气前所有为的严肃。
“有这个必要吗?”安迪被克莱尔严肃的话语弄得更紧张。
“非常有必要,如果您还在乎您的小命的话。”
安迪浑身一颤,心脏还是不受控制的狂跳,不过,常年在帝都独自生活的自我保护意识又开始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