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在继续喝酒的布鲁诺,立刻不服输的表示要继续斗酒。
胜利者自然不会拒绝。
但没多久,哈迪斯又率先昏睡了过去。
等哈迪斯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一点,他望着醉意朦胧的布鲁诺,扫视着练兵场上逐渐停歇的喧闹,抱着一桶麦酒又要和布鲁诺斗酒。
连续胜利两次的布鲁诺根本没有想过公平与否,他那因为酒精亢奋的脑子里现在只想着打败哈迪斯后快感。
凌晨三点,超过六七个小时的篝火晚会接近尾声,喧闹场面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起伏不定的鼾声。
帅案旁边的哈迪斯从酣睡中醒来,他摇晃着脑袋的同时狠狠踢了踢旁边的布鲁诺,对方像只死猪般一动不动。
嗝儿有些迷糊的哈迪斯吐出一口酒气,并向前走出一步。
哐啷桌案都差点被他这一步打翻。
他拍了拍脸颊,并用手使劲在脸上搓来搓去。
半响后,他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他快速扫视着要塞内的情况,除警戒塔上必要的守卫之外,几乎没有任何执勤的士兵。
他脸上露出一副诡异的笑容,但随即他的笑容便散去并步履阑珊的走下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