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之前看到你。”尼克里根的声音声音好像被一口痰堵着,听着让人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明天我就将加冕为王。”培迪的语气很平静。
“你好像还有问题要问我?”
“是的,但我不会问。”
“为什么?”
“因为这些问题我不想知道答案,或者说答案对我来说已经无关紧要。”
“很好!”尼克里根努力想要把眼睛睁得更大,“看来你已经下定了决心。”
培迪低垂着眼皮不去看父亲,“我即将加冕为王这不是因为你,也不是因为所谓命运的安排,我就想娶站在高处看看,看看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这么不予余力的想要爬上顶端。”
尼克里根脸上干裂的皮肤挤在一起,空洞的目光望着培迪看了好半响,然后突然冒出一句意外的话,“我突然很想来一杯啤酒,就是军营中最普通的啤酒。”
在这一刻,尼克里根仿佛回到二十年前刚刚进入帝都,在第一军团任职时的场景。那个时候,他最开心的时刻就是每天休息时与同营的袍泽痛饮。
那个时候的他无拘无束,无所畏惧,想天就是天,想地就是地!
“咳咳”尼克里根激动得剧烈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