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灵巫师是一个非常矛盾的存在。
他们需要时刻提醒自己保持人性，同时又常常做没有人性的事情。
很多死灵巫师在这种矛盾中泯没了人性，成为了死亡的奴隶，这样的死灵巫师还不如死了。
也有很多死灵巫师在这种矛盾中饱受良心的折磨，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拔，这样的死灵巫师活着就是受罪。
奈尔奥莒对哈雷付出了很多，他希望哈雷能够正视杀戮和死亡，能够在这种矛盾中找到一个平衡点，成为真正的死灵巫师。
听别人说杀戮是一回事，看别人杀戮是一回事，而亲自参与杀戮又是另外一回事。
参透杀戮和死亡是每一个强大的死灵巫师都必须经历的事情。
没有谁一生下来就能直面死亡和杀戮，死灵巫师也是一样。
哈雷掏出了一瓶酒，坐在老五身上一边吹埙，一边喝酒。
他喜欢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安静下来。
奈尔奥莒和奥古斯都并不知道，哈雷早想过了这个问题。
无敌的强者，弱小的凡人，寿命悠长的传奇，生命短暂的普通人在死亡面前，其实和不知春秋，随时随地会挂掉的蚂蚁没什么两样。
“唯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