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他很清楚那枚黑色棱锥命中自己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哈雷决定尽快结束这里的战斗，便又召唤了六十只死神南希和大量骷髅苍白炼化了噩梦世界，哈雷的精神世界早已无法容纳那么多的苍白，正好可以消耗一些。
“杀死所有梦魇，找到噩梦世界的位面本源。”
哈雷向死灵仆从们下了命令，他答应过魂影，要为卖给他一些位面本源。
这个噩梦世界并不大，很快便被死神南希凿了几个对穿，找到了在另一只传奇梦魇保护之下的位面本源。
这只狼獾一样的梦魇为哈雷提供了另外一块梦之水晶。
哈雷把两块梦之水晶都给了脑魔旺财，算是对它努力工作的奖赏。
死灵生物并不需要用奖励这种方式来维系忠诚，不过对于伴生死灵来说，适当的奖赏能让它们觉得自己受到了主人的重视，而主人就是它们存在的意义。
噩梦世界的位面本源对现在的哈雷没什么用，掘墓鬼的位面是现实位面，不需要虚幻世界的位面本源。
如果强行让小明位面吞噬的话，小明位面会变成另外一个噩梦位面。
这可不是哈雷想要的。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