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从容低头不答,无论是魏月山做的,还是自己做的又能有什么分别,既然姐妹间已撕破脸皮,再解释又能有什么用。

    杨海青见此情形,叹了口气,说道:“三娘,我方才听得他夫妻二人的谈话,看来从容对下药之事并不知情,方才她出手间也并无杀意,看来这一切只是魏月山近为。”

    杨海青转眼向魏月山望去,已带有冷冷的杀意,此时的魏月山早已惊的目瞪口呆,想不到这女子竟是妻子的好友,自己刚才竟称呼对方为前辈,待见对方向自己望来,目光中含有质问之意,一时间,手脚都有些发软。

    “这……,这……。”魏月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想出言求情,但又开不了口,目光不住地向妻子看去。

    “海青姐姐……。”项从容叹了口气,转身向杨海青叫道,已带有哀求之意,必竟是自己的丈夫,数载夫妻情份,怎能见死不救。

    “好了,从容,我再问你一次,”杨海青收回目光,说道:“你是顾念姐妹情谊,还是念及夫妻感情?”

    “这……?”项从容一愣,脚步有些犹豫,她知道她的这位姐姐心性决断,这句话既然问了出来,就是要自己做出选择,若是选择了姐妹情谊,魏月山性命难保,但她也是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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